我步履蹒跚,望向前方有些模糊地身影,他在朝我挥手……
2012年,创业大厦,我在约定时间之前来到会议室,静候一场即将到来的技术面基1。
当憨态可掬的 耗子 2款步进门时,他愣了一下,小会议室里站着的人紧忙挪出道来,以便他能走到大家的中央。随后,他侃侃而谈,细节我已模糊不清了,但那天整个房间里的基情,余温尚存。
在最后的提问环节,我问到:“你觉得你在阿里能待多久?”
他轻轻一笑,答:“应该很久吧。”
我也笑着点了头。
2016年下半年,公司发展势头很猛,团队扩张也很快。然而,我对自己的工作状态并不满意。尤其在读完《Rework》3之后,我就心念念国内怎么没有听说存在这样小而美的团队呢?
在朋友间的私下交流中得知 耗子 正在组建一个团队,与我非常对味。经朋友牵线,有了我们第二次面基,只不过这次只有我们俩。
我们聊起《Rework》,彼此兴奋不已。他依旧侃侃而谈:团队,产品,创业。
我也依旧想不起更多的细节,除了这一幕:
我问他,“你还记得上次我问你在阿里能待多久吗?”
他笑了,我也笑了。但他不知道的是,我暗自说了句:“I'm in!”
2017年,团队已经有8个人了,耗子 考虑到大家没有见过彼此的真人,需要一次线下聚会来加深团队之间的联系,于是我们相约在了四月的昆明。
三维世界里的立体接触,让每个鲜活的个性得以被真实的感受到,这是二维世界4永远无法做到的。
席间,我有问他:“有没有说你像老罗5啊?”
他认真的思考片刻,笑着回:“好像有吧。”
无论他是否认同,反正我眼中的他,和老罗一样,理想,偏执,还有点喘6 :P。
有了上一次愉快的团队聚会,第二次又如期而至了。
爬长城对于 耗子 而言,着实是个挑战,好在叠上了团队鼓励的 Buff ,他登顶了,也就有了这张大家坐而论道的照片。
第二天,iPhoneX 发布了,我和他聊起我要第一时间订购一台。
他不解的问我为何。我讲,这次 FaceID 背后的软硬结合应用案例,对于应用开发者而言,是很有启发性的,极富想象空间,巴拉巴拉7。他随即打断了我,说:“你别花钱了,我给大家人手配一部。”
临近年底,团队和产品有了一次意义重大的试炼。这次聚会的主要议题,就是产品的方向与边界,分歧时有发生。
当时,APM8 相关产品或解决方案,一方面,商业上海外有New Relic, 国内有One APM;另一方面,开源社区有 Skywalking。我有明显感受到来自竞品的压力,日常工作交流中,我禁不住将焦虑传递到团队中,并迫切的希望我的应对之策可以被团队采纳。
此时,耗子 的回应是:
我们的APM是帮助用户做体验和快速定位问题,也就是说,我们的产品灵魂是更高的维度。最关键的是,我们还能自动化的发现和解决问题。
2B的行业有数十万亿的市场,机会很多,没有哪个产品可以全部吃下来。一方面,一个软件的成功还有看三个事,底层是产品和技术,中层是案例,上层是商业或是服务。另一方面,就算是客户愿意投入时间和人力自己解决,也不一定能解决,这其中还有客户技术能力的问题。
总之,我觉得我们还是把心思花在怎么为用户提供更好的产品和体验上来。市场足够大,竞争总是会有的,都是好事。 创业就是要盲目的乐观,哈哈哈。
在上一个岔路口,我选择分道扬镳了,怀揣着自己的执念,继续了解这个世界。
可不知为何,总能看到前方一个模糊的身影,是他在向我挥手。
Footnote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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戏指志趣相投的男人们在线下的聚会。 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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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皓,网名左耳朵耗子,简称耗子,https://coolshell.cn/haoel 。 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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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ttps://basecamp.com/books/rework , 国内翻译为“重来”。 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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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指各种屏幕。 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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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永浩。 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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体态圆润。 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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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处省略一万字。 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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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pplication Performance Management ↩